是不是都知道?”
“我只知道些六少认为能让我知道的。”
“楚瑶的孩子是他的吗?”
那天晚上袁少文也在,江锦言跟楚瑶滚没滚,他最清楚。
“六少对楚小姐怎样,楚小姐应该很清楚,六少他……”
袁少文话没说完,健身房的门被江锦言推开,浑身湿透,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向下滑着,面色因高强度训练而过度红润,令他看上去少了些冷意。
江锦言无视主动上门的楚韵,移动轮椅从她面前过去。
“今天出来的这么早?”
楚韵抱着医药箱起身,江锦言好似刚看到她样侧头,淡如水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时眸色深了深。
见他没移开视线,楚韵对他扯了扯嘴角,“路上被几个人砸到了,简单处理……”
“勉强能入眼的脸都没了,被人嫌弃,才想起我这里了?”
楚韵:“……”
薛华摸了下鼻子,觉得六少这话好似等待丈夫宠幸的深闺怨妇的赶脚,“今晚六少复健结束早,还需要让陈姨准备宵夜吗?”
听到宵夜两个字,楚韵不自觉摸了摸饿的前心贴后背的肚子。
“准备,送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