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吗?”江锦言推门而进,短黑直立在头上的头发威湿,熨烫妥帖的黑色西装让他即使坐在轮椅上也多了几分慑人气势,微眯的犀眸直视气势逼人的薛夫人,清凌着语气道:“薛夫人拿财势压人也得看对象,我江锦言自认为还能养得起我的未婚妻。”
“六少会错了我的意思,这支票是我给楚小姐骨髓捐献的补偿。”
“她不会捐骨髓。”肯定不容置喙的话语一出,病房中气氛瞬间凝滞,似空气中都结了层冰。
“六少,凡事不要说得那么肯定。”薛夫人轻笑声起身,抚平旗袍上的褶皱,“骨髓捐献虽然有危险,但也不至于要人命。六少若是改变心意,我家先生能给你的东西会比你们付出的丰厚的多。这是我家先生的联系方式,六少考虑好了,可以通知他。”
薛夫人把一张黑色简洁的名片递到江锦言面前,江锦言只是淡淡扫了眼,移动轮椅与她错身而过,来到楚韵身边蹙眉查看她才好了点,又被牙膏咬红的嘴角。
被晾在一边的薛夫人轻垂下眼睑,敛去里面的某些情绪,回身把名片放在桌上,刚欲起身。
“把支票连带着名片一起拿走。”
“多交一个朋友总比多树个敌人强。”薛夫人按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