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低着头沉默,江锦言看不到她的眼神,猜不透她此时的想法,心底满是烦躁。
“不是,薛华也让我远离小锦,说他不是一个简单的孩子。”
江锦言闻言,握着楚韵的手猛然一紧,差点折了她的手指。楚韵毫无防备,疼的眼圈微红,星眸中晕出层雾气。呼痛声,赶忙甩掉他的手,抱住生疼的手指轻吹着,没好气的低吼道:“你干嘛反应那么大!”
“楚韵。”江锦言喉头微动,叫了她一声,调转轮椅微仰着头看向缓缓转动的摩天轮,“如果有天你认定的某些事情突然被推翻,你会坦然接受吗?”
“你是指哪方面的认知?”
如果是从小学的那些对她当下生活没有影响的理论知识,她会一笑置之。
江锦言沉默,楚韵被他一句话勾的心里发痒,三步走到他的身前,笑的轻挑,单手指挑起江锦言的下巴,对他眨巴已经退去湿意的眼睛,“咱们六少是个爷们,我觉得说一半留一半的行事风格不适合你。说吧,你都瞒了我什么事?”
有种被她调戏的错觉,江锦言冷着脸拍开她的手,指着脑袋冷声道:“我这里有你太多不知道的东西,跟你讲的话纯粹是浪费口舌。”
“那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