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她跟我们在一起时,每天都笑的一脸幸福,她说她爱我,爱我爸,爱这个家,难道都是骗人的吗?”
“是啊,都是骗人的,不然她怎么会在我身处监狱,被父亲去世的噩耗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时候,再给我沉重一击呢!”
四年不去探望她,出狱后不认她,为了让她救小锦才卑躬屈膝上门,承认自己的身份,如今又用这种令人发指的方式逼她!
楚韵情绪激动,声音很大,墓地空旷,传来似有似无的回音。
江锦言听着她自问自答的话语,心底针扎样疼着,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不断的轻轻拍着轻颤的背。
被那个女人恶心到,少顷,楚韵突然从江锦言怀中站起身蹲下干呕着,胃里一阵翻滚难受,刚吃过中饭不久,可她却什么都没有呕出。
“不怕,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我在。”
她煞白着一张脸,午后灼灼的阳光在她身上蒙上层光晕,瘦弱的她蹲在光影里,似一碰就碎的泡沫,江锦言收回欲拍她背的手。担心她病弱的身体经受不住打击,江锦言吩咐等候在一边袁少文去开车,先带她去医院。
袁少文尽可能把车停在离他们最近的地方,江锦言扶起身子还在微微抖动的楚韵,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