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一直拖到了现在。
弗瑞的话，到此打住了。
他就只知道这么多。
众人小心翼翼的看着张蓝，希尔明明白白的瞧见了，张蓝竟然是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那感觉，让希尔以为，自己看着的，就是一个机器人罢了。
人怎么可能做到毫无情绪波动？
张蓝就是做到了。
没有暴跳如雷、
没有歇斯底里、
没有悲伤过度。
有的，是那冷冰的，如同机器一般的…理智！
这种人是可怕的！
因为，他会在最糟糕的情况下，做出最佳的决定，然后在解决了所有事情以后，再让你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现在弗瑞就悔不当初了。
他后悔，后悔当初没有阻止军方那群人的提议，没有制止天才监狱的形成。
尤其是张蓝那血红的眼睛，弗瑞都是不敢直视了。
那不是写轮眼，而是实实在在的血眼！
张蓝那猩红的血眼略过弗瑞，转而看向托尼，声色嘶哑的开口了——那声音，就像尖锐物划动金属的撕裂声。
“托尼，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