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的抬棺工人把棺材抬走放到灵车里,最后大家一起跟着灵车去往教堂。
马勒夫人静静的坐在在教堂中等候着,大厅的最前排原本应该是是死者直系亲属的座位,可惜因为种种意外这两排座位上只孤零零的坐了她和维克多董事长两个人。
亚设·维克多作为主要送葬者跟在棺木旁边进入教堂,牧师对着棺材做了仪式后,夏尔·维克多先生的棺木就被送入了教堂后面的墓地埋葬。
棺木缓缓降下,神职人员在一边唱赞美诗,牧师为亡者祈祷读圣经,亚设·维克多拿着悼词代表家属在葬礼上发表了最后的讲话。
宾客们怀着悲伤的心情听着,回忆起夏尔先生生前的模样。
“你们让我进去!我也是维克多家族的人,凭什么不能来参加夏尔叔叔的葬礼。”墓地的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了过去。
“以斯帖您们来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说了吗,既然拿弗他利是害死夏尔的凶手之一,你们就不许来参加夏尔的葬礼吗!你今天跑到这里闹什么?”维克多董事生气的问。
“我哥哥是被冤枉的,他和夏尔叔叔无冤无仇为什么杀他?如果真的有谁想要害死夏尔叔叔,父亲你的嫌疑恐怕要比我哥哥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