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急声道:“我是他父亲,他怎么样?”
绕是经历过风雨的男人,当急救室里躺着的是自己的儿子时,他不可能不担心。
医生道:“病人没有生命危险,血已经止住了,但是小腿和手臂两处骨折。”
听到这个消息,**柠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还好,还好简辰初没事。
简时的身子一顿,宁涵扶住了简时的身子,“阿时,辰初没有事,只是骨折。”
“嗯。”简时点头地“嗯”了一下,这一个简单“嗯”字,是他对自己的说的,也是对宁涵说的。
那可是简时唯一的儿子,简辰初若是出事,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宁涵打了一个电话:“小七,封锁辰初的消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接着,宁涵又给家里人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准备住院的东西,“我会留在医院照顾他。”
简时笑了笑,“让他平时开车那么嚣张,正好可以长记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任性妄为。”
“你和他之间的交流太少,辰初倒不是什么任意妄为的孩子,他做事一向有分寸。”
宁涵并没有把简辰初身上那些张扬认为是任意妄为,更没有将他的张扬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