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上的男人一眼,视线从他残废的双腿上掠过,“阿柠让我过来的,我只是跟着阿柠过来看母亲的。”
陆振柏的眸光深了几分,“阿阳,这些年,是我对不起你。”
“不提这些,我只想去看看母亲。”陆阳秋撇开视线,今天是阿柠带着丈夫来拜见娘家人,陆阳秋不想再提他和陆振柏的恩怨。
陆振柏无奈,**柠见气氛有些不对劲,想办法缓和气氛。
陆振柏二十年来鲜少和女儿如此亲近,整颗心都要化了。
**柠说什么,他听着,全程慈父笑。
陆阳秋看到陆振柏对**柠的态度,倒没有之前那么戒备陆振柏。
全家围在一桌吃饭,宁西洲时不时帮**柠夹菜,并不是刻意为之,而是下意识的行为。
陆振柏露出老父亲般的慈父笑,他低声道:“不用管她,她还能饿着自己?”
宁西洲笑了笑,“习惯了。”
这里的几个男人,除了宁西洲,其它的都是单身狗,受到暴击之后,不再说话,默默地扒着饭。
饭后,陆振柏单独留下了宁西洲,和宁西洲交谈了很久。
两人从房间出来后,陆振柏的脸洋溢着笑意,“西洲、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