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被楼梯口挡住,不见了人影,宁西洲收回视线。
他推开门,走到沙发前,看着睡得如此香甜的女人,心中的火气更甚。
有男人来家里,她还能睡得如此香甜,毫无防备。是因为信沈穆,正如沈穆所说,依赖沈穆,所以才睡得如此安心。
心中怒意一点点累积,一旦到了某个点,那些累积的怒意犹如翻滚的江海,疯狂地冲击着已经不堪重负的江坝,江坝倒塌只是一瞬间的事,接下来便是决堤之后的疯狂。
宁西洲的视线一点点冷却,他抬手,缓缓落在她的脸上,从她饱满的额头下移,从她的鼻尖划过,最后手指压在了她的唇上。
他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味道,此刻很想狠狠地尝一尝她的味道。
如此想着,男人也付诸行动,冰冷的唇压上去,反复厮磨着,甚至,他已经尝到了血腥味也不肯停下来。
只要停下来了,他的情绪便无法宣泄,只能用这种方式,磨灭心中的怒火。
睡着的人蹙眉,像是受到了惊吓,**柠猛然睁开眼,看到男人幽暗深邃的眸光,她的身子徒然僵住。
**柠感觉到唇上刺痛,已经磨破了皮,男人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越吻越深,越吻力道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