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啼哭声,最后一个画面,那个孩子露出了脚,只是脚上全是血迹,缺了一根脚趾。
冷汗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去,她抬手,擦了擦汗,给宁西洲打了一个电话,“什么时候回来?”
听到**柠的声音,男人有些担忧地道:“马上就回来了,怎么了?”
**柠不自觉地搅动着被子,“有些害怕。”
说出来,也太丢脸了,她可是什么都不怕的人,现在竟然被噩梦吓得不敢睡觉。
“嗯,我马上回来。”宁西洲轻声道。
“嗯。”
她不想坐以待毙,叶敬白那个变态非得把她逼疯不可。
她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总能够听到孩子的啼哭声,再这样下去,早晚得吓出病来。
宁西洲不允许她参与到这件事当中,是为了保护她,谁知,她现在寝食难安。
一个小时后,宁西洲回来,他脱了外套放在衣架上,看到卧室里的灯开着,迈着腿,走向卧室。
推开门,看到她坐在床上,男人走到床边,俯身将她抱起来,“又做噩梦了?”
“嗯。”**柠捏了捏宁西洲的脸,“我都不敢睡觉了。”
“我陪你一起睡。”宁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