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重重地拍了一下，“打我做什么？”
“程城，晚会结束，你有时间吗？”张婉婉提着礼服，走到程城的身边，声音很好听。
方锦兰挺喜欢女生的声音，毕竟是做主持的，声线一定是极好的。
程城摇头，“晚会结束，我还有事，你有什么事吗？”
张婉婉略有些尴尬，很快，她便掩饰住这种尴尬，“没什么事，就是想请你吃饭。”
“改天吧。”程城婉拒，看向方锦兰，“要不，我们现在就走？”
方锦兰摇头，“还是明天再过去。”
被晾在一旁的张婉婉看了方锦兰一眼，拽了一下程城的衣角，“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直说。”程城有些不耐烦。
“你……”张婉婉瞥一眼方锦兰，对程城道：“你还是离她远一点，她的名声不好。”
张婉婉是法学院的大碗，人美，声甜，成绩好，学分绩点每年都是第一，综测同样是第一，拿的证书都可以堆积成山了。
不过，认识张婉婉的人都知道，她喜欢程城。
看到程城跟一个女生走得如此近，还是一个劣迹斑斑的女生，张婉婉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程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