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疑问。
方锦兰摇头，程城叹息，“傻丫头，那件事，跟你没有关系，不要为难自己了，现在你已经回到学校，快乐一点。”
方锦兰点头，程城指着自己的肩膀，“我的肩膀借你靠。”
“去去！”方锦兰推开程城靠过来的肩膀，嫌弃地捏着鼻子，“一身臭味，多久没有洗澡了？”
“昨天才洗的。”程城有些头疼地扶额，“死丫头，你嫌弃我？”
方锦兰吐了一下舌头，“我先回宿舍了。”
程城点头，看着她进宿舍，正准备转身离开女生宿舍楼，一个女生从宿舍里出来，神色匆匆。
她拽住准备离开的程城的手腕，“程城，那天的事，是我不对，你不要不理我。”
程城看了张婉婉一眼，礼貌地隔开她的手，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张同学，不要做出一些让人误会的举动。”
“我不知道她是你朋友。”张婉婉咬着下唇，有些委屈地道：“你可以不讨厌我吗？”
“抱歉。”程城礼貌地道歉，表明自己的态度，然后离开。
张婉婉看着离开的程城，有些不甘，要不是方锦兰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程城早就是她的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