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到现在还站不起来，那就是他自己想与不想的问题。”
张医生是这方面的专家，受过金闵的恩惠，对于谢归云这种小人行为嗤之以鼻。
方锦兰惊愕，有些不不可置信，她的身子微颤，一把抓住了张医生的手，“你的意思，他可以站起来了，他一直都在骗我？”
不是愤怒，而是震惊和害怕，害怕只是一场梦。
谢归云骗她也好，只要他能够站起来，这才是最重要的，她不用再背负着愧疚，每日每夜地睡不着觉。
张医生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怎么可能？”方锦兰像是在问自己，为什么他不想站起来，为什么他要瞒着她？
每次看到他试图站起来失败后的暴躁，她便沉浸在罪恶中无法自拔，那些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