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依依还小,那样小的孩子神情却是冷漠得带刺,眼神都是锋芒排斥。
似乎这个世界充满了仇恨,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她得到温暖。
她甚至连自己的父亲成为植物人昏迷不醒,她都不会去看上一眼。
他知道,恐怕她不是不想去看,而是害怕去看吧。
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男人,是她的父亲,最后唯一的亲人。
“司徒先生,幸会。”席耀司沉声打招呼,俊逸的脸庞依旧冷如冰山。
司徒皇的思绪被拉回,他对上了这两人,幽幽说道,“好久不见。”的确是好久不见。
下雪了吗
透过屏幕,司徒皇清楚地瞧见钱依依的眼眶有些红。
他弯了眼角,不自觉地扬起唇角,像是一个兄长一样沉声说道,“快要做妈妈了,怎么反倒这么爱哭鼻子了。”她可是绝色,受任何艰苦训练都不会吭一声的绝色。
钱依依听见他这么说,又是感慨又是好笑。
她急忙伸手揉了揉眼,一旁的席耀司体贴地拿来了手帕,钱依依擦了擦眼睛,这才抬头望向司徒皇,逞强地说道,“我没有,只是眼睛有些酸了。”
司徒皇默然地微笑,与席耀司微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