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别过头,遏制即将冲出来的眼泪,是么?她真的那样重视过她?但是为何当年却要丢下她不顾?
如果,如果当年自己没有走出去,那她会回来找她吗?会接她离开这里吗?会一直陪着她长大吗?
她伸伸懒腰,装作漫不经心地道:“哎,我也不知道当年的到底是梦还是现实,阿公说我自那一夜之后就连续发了几日的高烧,后来听人家说当夜真的淹死了一个小女孩。”
她先离开,张子菁继续坐在河边,落日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萧瑟的风掠过,她的发尾微微扬起,有几分寥落的味道。
明朗哭着,忽然又笑了,不知道笑什么,也不知道哭什么,总之,心头的感情复杂得像一团乱麻,理不清,也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