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财产,我知道农村有一条不成文的乡例,那就是谁接受了财产,谁就要担幡送葬,既然你们当初接了我阿公的财产,现在为他送葬也是理所当然的!”
李山药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了,“他是我的儿子,他这辈子只能为我一人担幡买水送终!”
明朗粲然一笑,眸光在李山药脸上流转,“哦?给你送终?可以啊,反正我买了两副寿木,如果你觉得是时候了,也可以躺进去让你儿子一同送你上山!”
此话,等同是诅咒了,农村人是最忌讳这个的,现在明朗竟然当着他们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气得李主任当场就勃然大怒,扬起手就要扇过去。
明朗却丝毫不避让,眸光一闪,笑道:“怎么?恼羞成怒要打女人了?”
李主任一愣,确实,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出手打一个女人真有几分失态,他把手放下,厉声道:“你这小**,现在马上滚我还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否则有你好看的!”
“有什么好看的?是想打我吧?那你打啊,你不怕被人知道堂堂石头村村委主任打女人就尽管来!”明朗嗤笑道。
李主任被她逼得退后一步,脸色发青,却奈何不得。人到了一定的地位,总还是爱惜羽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