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男盗女娼,她又学了一句成语了。
李山药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翻着白眼死死地瞪着明朗。
明朗哦了一声,这李家总算还有一个明白事理的人。她见自己还拿着一只肮脏的拖鞋,连忙厌恶地丢下,也不知道有没有香港脚,被传染了怎么办?
“你叫什么名字?”妇人头发凌乱,布满雀斑的脸上有汗水斑驳,微胖的身子往明朗面前一站,明朗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气势如虹,刚才她痛打小贱人的起码真让她有停下来鼓掌的冲动啊。
“我叫明朗!”她好声好气地回答。
“我叫段玉!”妇人话语十分急速,“三伯没了?”
明朗抬眸看她,她面容虽然淡漠,但是语气中没有不敬,遂点点头,“没错,人我已经送了回来!”
段玉回头瞧了李山药一眼,道:“爸,人都走了,前事也该一笔勾销,三伯有没有犯错误,大家心里明白,爸如果坚持不让三伯入石灰厅,以后爸如何对祖先交代?活着的人或许看不清,但是死了的人总是明白的。”
李山药脸色苍白,半响没做声,他心中知道,儿媳妇虽然泼辣,但是绝对是个明白人,尤其当年李山根每隔一段时间回来纠缠,她那会儿也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