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其实在第一眼就认出了宋脍翟,但是,正如安德烈所猜想的那样,因为她已经“死了”,不可能再扑上去抱着他大哭一场。只是见他安然无恙,这几日的担忧终于落地,心中热血澎湃,激动得几乎不能自已,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方式发泄在安德烈身上。
安德烈与明朗走向湖边梳洗,安德烈十分恼怒地道:“我们算一算,你首先是踢了我一脚,然后甩了一个耳光,这该怎么算?”
“要不,你踢我一脚再打回我一个耳光?”明朗淡淡地道。
安德烈气结,“你明知道我不敢!”
“你为什么不敢?”明朗反问。
“因为,”安德烈气势弱了一重,“我是你的手下!”
“身为人家的手下,打几下要算得这么清楚吗?”
“可也不能白白挨打!”
“那你想要什么?”明朗伸手泼水,然后把水捧在手心,洗了一下脸。
安德烈嘀咕地道:“起码,年底分红也得双份啊,资本家不是都爱用钱来收买人的吗?”
“你错了,”明朗面无表情地道:“资本家都是很吝啬的,只有压榨工人的劳动力,是绝对不会多付出一点的,如果你想要钱,我个人建议你出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