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我没见过你穿家居服和拖鞋的样子,很……特别!”
“邋遢吧?”明朗冷笑一声,“想耻笑就尽管取笑,我都习惯了,一点都不介意!”
“不,我很喜欢你这样穿!”梁博维轻声道。
明朗没听真他说什么,径直走到他那辆辉腾前,梁博维拿开了车门,明朗上了车,道:“就去附近的诊所吧!”
“好!”梁博维应道。
明朗见他的伤口还在流血,蹙眉道:“把你的脚抬起来!”
梁博维喔了一声,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抬起来!”明朗一手拉开他那双系鞋带的真皮靴子的鞋带,然后在他手腕上缠了几圈,口中道:“男人也爱穿这种系鞋带的鞋子么?真是奇怪,我男人从来不穿!”
“我一向如此!”梁博维淡淡地道。
“行了,坐好!”明朗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坐正开车。
她驶往附近的诊所,但是诊所没有破伤风针打,只帮他止血和缝针,要他去医院打破伤风针。
“明天再去吧,死不了的!”梁博维道。
明朗懒得理他,道:“随便你,你这么有钱,哪里需要亲力亲为?交给底下的人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