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凳上,愤怒地道:“什么东西啊?大不了就不结婚。”
    “跟甄阳闹脾气了?”宋脍翟笑着走出來,“这一次又闹什么?你们自从筹备结婚以來,总是在闹脾气。”
    “我说了,一定要回太平镇摆酒,他开始说答应,但是后來又说这边朋友多,必须要在这边摆,让我专车把太平镇的相亲接出來。他这边的是朋友,我那边就不是亲人了?就不能把这边的客人用专车送去太平镇吗?”明朗气呼呼地道。
    “这有什么好争吵的?两边都摆不就行了吗?”宋脍翟建议道。
    “我也是这样说的啊,但是我要求正日那天在太平镇摆,等回來了再请这边的朋友亲人,他说不行,要在这边举行婚礼。”
    “好好协商。”宋脍翟好声道。
    “沒什么好协商的,这是底线,我是太平镇的人,我必须要在太平镇出门。”明朗还真是拗上了。
    “那还不简单?男家有男家摆,女家有女家摆,按照广东的风俗,女方是嫁女儿,在太平镇摆嫁女酒,而甄阳的迎亲队伍则在提前去太平镇接娘,然后出來这边行婚礼然后吃娶妇酒。”
    “是这样的吗?风俗是这样的?”明朗问道。
    “是这样的,你也是广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