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刚才跟你说广东的婚礼习俗你才会这么紧张。但是明朗,所有的仪式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陪你过一辈子的这个人是否真心待你。”
明朗抬头看着他,怔了会儿,“我要回去想想你的话,我现在脑筋都打结了。”
“那你又大包小包地回去?要不要我让甄阳來接你?”
“不用了,我又不是死要面子的人,这一次是我自己发脾气,他沒错的。”明朗郁闷地道。
宋脍翟笑了一下,“好了,有开车出來吗?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我出去找阿丽聊聊天。”明朗道,“这些东西先放在你这里,我去去就來。”
宋脍翟还沒应,明朗就跑了出去。
宋脍翟笑笑,把她的东西收拾一下。
下午,病人渐渐多了起來,广东的春天潮湿比较严重,忽冷忽热,感冒的病患比较多,宋脍翟坐在诊台前,细细为病人诊治。
“哪里不舒服?”一道阴影坐了下來,他沒抬头,以为是病人。
“老宋。”
他抬头,竟是久未曾见面的张巧晓。
“晓晓,是你啊?”宋脍翟笑了笑,“好久沒见你了,你去了哪里?”
“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