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众，恐怕就对方压力最大了，自己这边都还好，至少没有接到询问的电话。
曲曲的身份，很多人都盯着，连杜兴都要把人给接走，可见对方手里有多少别人想要的东西。
“曲家，算不算完了？”
许阳笑着问道。
杨平凡想了想，然后点头：“算是把，曲家已经鸟走人散，曲曲也被带走。”
“曲家算是彻底的完蛋了，从此以后，京城再也没有曲家这个家族。”
许阳捶捶胸口，忙碌了这么久，也算是搞垮了曲家把。
眼看着曲家这栋高楼塌下，心中并不是觉得很爽快，反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因为这一切，许阳都是靠着外力来完成的，自己能做的事很少。
要不是有石河灵他们帮忙，在加上秦沫那边，想要击垮曲家，对许阳来说是万万不可能的。
许阳甚至觉得，自己只是起到了一个中介的作用，真正搞垮曲家的，是别人。
他走到窗户跟前，望着窗外的夜景发呆。
仔细算算，自己是不是没什么影响力？
一直以来，靠的都是外力？
“哎。”
许阳忽然有一些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