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手臂,将我往他那方向一拽,人便稳稳的被他困在怀中。由于那种窒息的恐惧感太过深刻,我甚至不顾男女之别,死命拽住他,仿佛拽一根救命绳一般。
被他拽出水面后,大口用力呼吸着。盘起的头发已经被水全部冲散。正像海藻一般凌乱罩在我脸上。
直到有一双手将覆盖住我面孔的头发拂开,我还没有忍住咳嗽,他揽住我腰的手在我后背上轻轻拍了两下,声音柔和说:“水不深,别怕。”
我咳嗽了许久,才松开圈住他颈脖的一只手,拂落脸上的水。酸涩的眼睛模模糊糊看沈世林那张眼眸含笑的脸。
沈世林手指间在我颈脖处磨挲,嘴角挑笑,似真似假说了一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他挨在我耳边暧昧说:“知道你现在多诱人吗?难怪袁腾对你这般怜惜。”
他说完后,后退了一点。
我大口喘着气,瞪着他,有些发怒,却又碍于他的身份,我只能压抑住自己怒火,声音微高说:“沈总,请不要开玩笑。”
他说:“你认为此时一个男人的赞美是玩笑?”
我松开圈住他颈脖的手,将他用力一推,就想转身离开。可我忘了,这不是在陆地,这是在水内。沈世林不知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