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些大牌店,可杂志也看了不少,便和她款款而谈着。
戴小姐忽然挨在我耳边说:“我觉得你好幸福喔,跟在这么英俊的老板身边工作。”
我笑着反问了一句:“是吗?”
戴小姐双眼发光,用力点点头。
是吧,这样的男人确实符合女人对男人的幻想,真像毒药一般存在,是福是劫,谁说得准呢。
我们一路聊了很多,其实对于网球我不是特别懂,又加上喝了一杯白酒,头有些晕。戴小姐在对面精力充沛,我整场下来跟着球一起跑。慢慢地,不知道是我技术问题还是这个球跟我有仇,每一次戴小姐挥拍时,网球便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往我大腿小腹手臂砸了过来。
才三半场,我全身身体被球砸的每一处,都隐隐做疼,甚至淤青了。
对面的戴小姐对我大声说:“纪小姐,看球哦!”
我还来不及去看她,她网拍一挥,那跳跃的网球便朝我脸重重打了过来,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往后仰,在倒下去那一刻,我看到网球场另一端的戴小姐脸上闪过意一丝得逞的笑意。
我忽然明白过来什么。
摔在地下后,那戴小姐捂着脸满是不可思议的惊呼,很快她扔了球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