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了。觉得我是他情妇?”
她被我噎了,没说话,脸上是一副扫兴的模样,我妈看到这情况,在一旁怒斥我说:“纪精微。你怎么说话的?女孩子能不能注意点分寸?”
我瞪着我妈:“你别给我在这说话,这里唯一没有资格说话的就是你。”我又看向我舅妈说:“你也别自以为是认为我和沈世林关系匪浅,我还没那么大面子让他去费那么大的劲,去拯救一间早已经破败落寞的工场,这几年你和我舅舅在赌场输了多少钱我也就不说破了,你们两夫妻历史在外面已经被人给扒烂了,谁愿意和赌鬼合作?你们愿意以低于市面价的价格给人家货,人家还害怕这货早就押给了别人。”
我这话毫不掩饰,一针见血像把刀一般划破她们勉强支撑的那层面子,我舅妈估计之前还顾及我和沈世林的关系,给我两分面子,现在我说出这番话,相当于在她尊严上和希望上踩了两脚。她指着我说:“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叫我们是赌鬼!纪精微,你别以为自己在那什么破公司工作,就得寸进尺!当初你可是没少吃我家的,住我家的!”
我说:“那你有本事别和别人说,你是我舅妈,也别再利用我的关系去找沈世林。”
我舅妈胸口上下起伏着,指着我半天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