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没料到你回来会需要打车,最近财务这块管得很严的。”
我说:“我知道你也很为难,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说到这里,我眼睛有些酸,声音哽咽说:“我想到刚才……我就觉好怕。”我手从外套内伸了出来,暴露在门口的灯光下。手腕上的勒痕有些狰狞,我说:“当时他拿皮带捆住我手,伸出手就来撕我衣服……你不知道当时我真想死了算了。”说到这里,我本来极力抑制的情绪。有些奔溃了,捂着脸便哭了出来。
江铃蹲下来就要扶我,沈世林说:“你去开车。”
他吩咐完江铃,便扯掉我身上的外套,将他的外套脱掉。动作迅速把我上身全部裹住,在江铃惊讶的视线中,他将我打横抱起。我没有挣扎,只是在沈世林怀中小声哭泣着,等他抱着我出门时,江铃站在后面还没回过神,我从沈世林怀中抬起脸来,对警察局门口的江铃诡异笑了一声,然后很快缩到他怀中,手死死抓住他衣襟。
江铃过了许久才来开车,我始终窝在沈世林怀中没有动过,也不知道车开到哪里了,车子缓缓停下。沈世林轻声在我耳边说:“到了。”
我从他怀中缓缓抬起脸来,看了一眼车顶的灯光,觉得有些刺眼,闪躲了一下。沈世林手在我脸上擦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