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股份也不要,一分钱也不收,还是那句话,拿你们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去赔万有的毁约金,哦,我提醒你们一句,可能这百分之二十都不够赔。”
我走了一步,又退回来看向王秀珠说:“也忘记提醒你了,当初我和你丈夫签了协议,别以为拿了好处撒泼一场,这东西就可以赖掉。”我指着王秀珠说:“也别和我提我爸,如果可以,当年在他死的时候,我就应该拿把刀杀了你。”
我抬手扎好头发,提着包从他们面前经过,拿出车钥匙按了一下,前面一排车内有一辆黑色车发出声响,我走了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然后发动车,缓缓从车位上倒了出来,从容不乱从他们面前开走。
开了很远,我一只手掌握住方向旁,一只手不断摸着眼睛内的液体。
开了很远,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夜深了,我将车拐了个弯,向另外一条马路驶去,我将车停在马路边什么都没管,就开始朝着那片别墅区走去,最终站在沈世林家家门口,我没有敲门,我知道他还在公司,可我也不想打电话给他,我怕他问我怎么了,我回答不出来。
我只是蹲在他门前,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前方传来汽车的引擎声,忽然有一片光打来停在不远处,我隐隐听见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