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而是将话题转移。
从沈世林办公室出来后,我双腿发软,径直来到了行政办,我第一时间再次打了向恒的电话,他没有接,之后一下午我始终都处在惶然中工作,让我没想到的是。向恒居然没有将我捅出来,这让一早做好了所有最严重后果的我,有些出乎意料。
一直到夜晚下班时,我接到向恒的电话,他在电话内和我说,他手机昨天正好没电,刚才才充电开机。看到我电话后,便立即回复了我电话。
他声音听上去非常平常,我坐在车内,并没有急着开车,而是问他:“你现在在哪里?”
向恒说:“我在家里。”
我说:“昨天呢?我打了电话去你家,并且让你妻子转告一下,你回家后就回我一个电话。”
向恒说:“我昨天并没有回家。”
听他这样说,我就明白他昨天夜晚去了哪里,别人的私事我也不好过问,而是和他言归正传说:“谢谢你并没有说出来什么。”
向恒在电话内说:“没事,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处理不妥当,才会连累你。”
我说:“那你有没有承认你贿赂了评标团?”
向恒说:“没有,我现在什么都没承认,而且对方除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