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是在当天约了负责环保城这项目的官员们吃饭,我一直坐在他身边有些不安,不断去看门外,沈世林却比我悠闲多了,和官员们闲聊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中途有服务员传菜上来,我挨在沈世林身边说了一句我出去一下,他嗯了一声,然后喝低头饮了一口茶。
我从桌前起来,朝着门外走了出去,付博站在门外正打着电话,我在那儿等了一会儿,他终于将电话挂断了,我问他:“怎么样?还是没有得到什么消息吗?”
付博说:“没有。”
我疑惑的说:“难道姜婷不是泄密者吗?”
付博说:“先别急,他并不会那么早来。”
我说:“你怎么知道?”
付博看向对面一间包厢说:“因为顾宗祠就在对面的包厢。”
我有些惊讶说:“不会吧?”
付博说:“我刚才得到消息,顾宗祠来百花殿比我们早看,他正在对面和他大哥顾江河吃饭。”
我说:“那现在这消息是算传达了还是没有?”
付博说:“如果他进了我们的包厢,消息算是传达了,如果他没有进,而是随着顾江河离开了,那消息便没有传达。”
我愣了一会儿,没想到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