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离开后,沈世林将我从怀中放了出来,说:“吃饭吧。”
我看了他一眼,说:“好。这场游戏结束,我输了,你放我舅舅出来。并且,让盛东恢复原样。”
沈世林说:“你想通了?”
我说:“对,既然从你手中逃不脱,那我也不必去挣扎。”
他含着笑意说:“这么快认输我还真不习惯。”
我笑了一声说:“女人适当服软或许还可以博得男人同情。”
他称赞了一句:“真聪明。”
然后将桌上保姆留下的晚餐摆好,他走了过去,他将勺子从餐巾中拿了出来,我接过,他坐在一旁继续处理着文件。
从刚开始的暴风雨,到现在如此平静,我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
之后几天我在沈世林身边待的很安静,没有去上班也从来没有出过这栋别墅,他也有很多天没有去公司,很多次都是在书房处理事情,文件都是付博从公司运来的。
有一天,我正在房间内睡觉时。忽然听见门外吵吵闹闹的,我从床上起来,手在床边上摸了摸,沈世林已经不见了,大约在书房。我从床上起来披了一件衣服,我以为是顾莹灯,将门拉开一点缝隙后,看到的人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