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走,我看到四辆车相继离开后,顾宗祠从领口解下领带,握住我流了一群裙子雪的手,他轻轻包扎住伤口,用手按住,对我说:“你还真敢。”
我看向他说:“顾先生给我出的招,如果不流点血,他们会以为我在闹着玩。”
顾宗祠说:“我的招数算不上聪明,可我算准了,付博出来劫人,如果把你伤痕累累带回去,这差事他还真不好像沈世林交差。”
他说完后,对司机说了一句:“去医院。”
我靠在车座上,觉得手臂上的疼痛只钻心底,只感觉身体越来越没有力气,而月白色的长裙上,满是触目惊心的血,就连腿上都有,车子开了很快,一直停在医院门口,顾宗祠始终按住我的手,将我从车内带了出来,去了医院便找来医生处理伤口。
一直忙碌夜晚十点,我手上的伤口终于包扎后,由于失血过多,我躺在床上脑袋有些晕眩,顾宗祠坐在我床边说:“需要我在这里陪你吗?”
我说:“不用了,你可以先回去。”
顾宗祠说:“这样似乎不是很好。”
我笑着说:“你不用觉得不好,我们之间只不过是各自利用而已,不用动多大的感情,也不需要联络感情,所以顾先生可以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