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一句:“我会注意的。”
医生便带着护士出了病房,沈世林坐在那里看了我一会儿,门外是付博,他从外面提醒了一句:“沈总,咱们该走了,公司的会议还等着您到场。”
沈世林抬手,他衬衫口和西装衣袖口处露出那只男士腕表,他看了一眼时间,放下手看向躺在床上的我说:“你自己想清楚,是自己回来,还是要继续闹下去。”
他说完这句话,便起身扣好西服扣子,随着付博从这里离开,我躺在床上看向门口已经消失的人影,躺在那无比疲惫。
沈世林肯定不知道,这次不再是闹,而是势不两立。
他离开后没多久,顾宗祠来了,他走到门口正好看见护士在地下清理木质地板上的血迹,又看向床单上的血迹斑斑,他助理走进来将水果放在床头柜上后,便离开了,顾宗祠坐在床边看向躺在床上的我,问:“他来过?”
我说:“他刚走没多久。”
顾宗祠笑了一声说:“他不会善罢甘休。”
我说:“你怕了?”
顾宗祠淡笑一声,说:“说实话,他算是一个强敌,可还不至于怕,顶多算是有点麻烦。”
我说:“当然,我相信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