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祠从外面走了进来,手掌贴在我额头,他对仆人说:“立马给肖医生打电话,然后去楼下打一盆冷水上来。”
仆人说了一声:“是。”便快速从房间内出去。
她再次端着冷水上来,顾宗祠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揽在怀中,低声问:“精微,精微,你还好吗?”
我靠在他怀中迷迷糊糊抬起眼看向他,小声说了一句:“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你让我休息一下,就会好……”
仆人从冷水中捞出毛巾递给了顾宗祠,他接过后,轻轻贴在我额头上,这样反复很多次,我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怎么样了,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好像是医生来了。
再次醒来后,我脑袋有些晕在房间四处看了看,里面一个人也没有,非常安静,我想从床上起来,门便被人推开,顾宗祠手中端着一只碗,他走看向从床上坐起来的我,笑着说:“终于醒了。”
我说:“发烧了。”
他走过来,将我扶好靠在床上,说:“对,昨晚发高烧,怀孕了,也不好用药。”布低序血。
我揉了揉脑袋说:“麻烦你了。”
他说:“不用,我们是夫妻,照顾你,是我分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