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没有说出口,而是看向他手中所拿的报告,我垂下脸说:“你知道了。”
他说:“你认为骗得了我?”
我说:“孩子不用你管。”
他笑了一声,并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中那份报告递到付博手中,正好护士端着一碗中药进来,他接过后,用勺子舀了一勺黑色液体的药,递到我唇边说:“把药喝完。”
鼻尖的难闻的药味不断钻了进来,我从手中拿过碗便全部喝了下去,喝完后,将碗还给他,他接过后,看了一眼,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端着手中那只空了碗离开了,我坐在床上沉思许久,一直到外面再次传来脚步声,我缓缓躺在床上没有多动,因为此时感觉小腹内是如此脆弱,仿佛稍微一用力,便会化成一滩简简单单的血消失。
夜晚时,沈世林很晚来了医院,他似乎刚从公司处理完事情来,将门推开后,我并没有去看他,而是背对着他,也没有说话,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
已经很晚了,沈世林脱掉西装,我感觉我的床微微有些塌陷,我刚想动,他从后面将我抱入怀中,手缓捂住我突起的小腹,他声音带着一丝倦意和鼻音,音量不高不低说:“很晚了,睡吧。”
他说完这句话,我没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