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了。”
她在病历本上继续写着,又问:“多大。”
我说:“今年二十七。”
“已婚还是未婚。”
“已婚。”布上豆巴。
“四个月不能流产,只能引产,引产有危险,对孩子相对来说,比较残忍,都想好了?”
过了半晌,我才开口说“想好了。”
医生将笔递给我说:“在病历本上前一个名字,然后去交一下相关费用,在手术门外等即可。”
我正要提笔时,门外忽然想起一个男声,他说:“纪小姐,您想清楚了,再签也不迟。”
我有些错愕侧过脸去看,便看见付博站在门外,许久,付博身后缓缓走进来一个人,他站在门口看向我,我手中的笔从指尖滑落。
那医生看了一眼门口站着的两个男人,又看向我,问我们说:“手术还做不做?”
谁都没有回答,沈世林从门口走了进来,轻轻拉起我手,看向我说:“医生问你话,怎么不回答?”
我从椅子上站了,便往门外冲出去,他从椅子上起身,轻而易举将从我身后抱住我,他说:“孩子要还是不要?你来医院不是想要流掉?走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