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他,说:“你也是。”
他转身从门外离开,我将门关住后,便躺在床上休息,可并没有入睡,脑海内一直回旋着沈世林今天白天的话,他让我小心顾江河,为什么要我小心顾江河,难道是……
从我嫁入顾家以来这么久,也听过一些流言碎语,听说顾宗祠和顾江河是两个母亲生的,顾宗祠算是顾元河在外面的私生子,五岁的时候因为母亲出车祸而亡,没有人抚养,而不得不送到顾家来养,因为顾家是传统人家,清朝末年时世代为官为商,思想与家规均有些古板,对于私生子顾宗祠来说,算是顾元河身上无法抹掉的污点,所以顾宗祠五岁生活在顾家十几年,一直到二十岁时,外界还不知道顾宗祠是顾元河的私生子,直到顾元河寿终正寝,在顾宗祠二十二岁那年,才对外承认顾宗祠的身份。
顾元河死后,顾家便由年长的顾江河掌管,这么多年来虽然顾宗祠也入驻了顾氏,可大部分权利基本上还是在顾江河手上,可顾江河只有顾莹灯一个女儿,偌大的顾氏按照顾氏的族规并不可能将让顾莹灯来继承顾氏这产业,因为说到底,顾莹灯始终会是别人家的人。
我这样一疏通,忽然脑海内闪过一丝念头,难道下药的人是顾江河,他在忌讳顾宗祠的儿子最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