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河西,谁都看不到别人尽头到底是什么。”
我没再说什么,带着律师离开了。
回去后,我将盛东的资料和股份递给了顾宗祠看,他正在喝着水,看了许久,笑着说:“这家厂子以前业绩很差,在这短短几个月内,倒是回升了。”
我说:“嗯,我准备用盛东翻身。”
顾宗祠说:“我相信你,一定行。”
我笑着说:“谢谢你了。”
他说:“不用,这是我应该的。”
几天后,大约是我舅舅将这笔钱还给了万有,因为在他还掉钱后,付博打了一个电话给我,说沈世林想约我出来。
我没有出来,我觉得我们双方都需要好好坐下来聊一聊,这么久以来,我和沈世林好像永远都是不断争吵,不断误会着,不断说着狠毒的话来伤害对方,从来没有静下来好好聊一聊。
所以,我没有拒绝付博的邀请,去的当天,将收在抽屉内的两张彩超的照片拿了出来,便赶去赴约了。
我到达那里后,沈世林正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楼下是这座城市的高楼大厦,我从门外进来后,站在他身后,他回过身看向我。
我们四目相对,我对他微笑说:“等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