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半晌说:“好。”
我随着顾宗祠走向另一间比较偏僻的病房,空荡的房间只有一张病床,床上躺了一具尸体,尸体上盖好白布,我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顾宗祠从房间内看了我一眼,他没有说什么,而是走到床边将白布揭开一角,我看见文清华凹凸下去的脑袋,上面血肉模糊,我有些不敢看,立即别过脸,顾宗祠看了一眼,随即将白布重新盖好,他从房间内出来,站在我面前,目光直视我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说:“什么意思。”
顾宗祠说:“你刚才为什么会看沈世林?”
我说:“我只是习惯性看他。”
顾宗祠笑着说:“不,你应该带有深意看向他,这件事情最有嫌疑的是沈世林,就算你没有说,可也值得怀疑,大嫂死后,直接受益人是姜婷,姜婷是沈世林的人,你说,这件事情能够和沈世林无关吗?”
我冷着脸说:“你有资格怀疑任何人,可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半点关系,至于你刚才所说我那一眼,这随便一眼,你就认定我知道什么?我告诉你,我也和你一样怀疑沈世林,可是他并没有理由去激化大嫂,也许是姜婷呢?姜婷已经不满足自己的位置想上位呢?而且能够促使女人走上绝路的,因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