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祭拜的人基本上都走开了,顾莹灯因为太过伤心过度,再次昏厥了过去,被人送了回去休息,顾宗祠要处理之后事宜和尽量封锁消息,留下我一个人守灵,我跪到九点烧了不少冥纸,送顾莹灯回去的沈世林再次来了,他进来时是黑色西装,胸口别了一朵白色的绢花,在他进来后,仆人将孝服递给了他,他穿上后,跪在我旁边,往火盆内烧了几张冥纸,他说:“嘉嘉怎么样。”
我没有理他,而是机械似的不断往火盆内扔着,他也没再说什么,陪我守了一会灵,要起身时,我用只有我们两人的音量说:“大嫂的死和你有关,对吗?”
沈世林起身的动作停下,他再次跪下,说:“你认为呢。”
我侧过脸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他,我说:“反正这么久,我发现我根本不认识你。”
沈世林含笑说了一句:“无所谓。”
我说:“如果事情真是你做的,我一定不会包庇你,希望你为自己积点德,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了你……”
我这句话没有说下去,沈世林将手中最后几张冥纸扔在火盆里,他忽然在所有仆人视线中,将我脸移向他,他说:“失忆了?在医院内你是怎样和顾宗祠说的?”
我说:“我脑残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