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恒来过这里后的几天,我精神都还算可以,唯一的不好便是特别依赖沈世林,比以往更加依赖。以前喂饭穿衣服这些事情,还可以让仆人代劳,可慢慢地,仆人们稍微靠近一点,我就发疯乱叫,乱砸东西,以前偶尔砸一下。而现在是歇斯底里的砸着,上午砸一次,下午砸一次,仆人身心疲惫,沈世林也被我的状况弄得身心疲惫,公司和国外的上市公司都很忙,他并不能每天陪着我。
他下班后,看到一地碎片,看到我缩在墙角,仆人们束手无措狼狈的模样,看了我许久,最终才朝墙角的我走过来,我小心翼翼看向他,他将我面前一些碎片全部捡起放进一旁的垃圾桶内。看到我赤着脚的脚趾头上隐隐有鲜血流了出来,他看了许久,叹了一口气,随即朝我伸出手,说了一句:“过来。”
我看了他一眼,他再次说了一句:“过来。”
我才缓慢靠近了他,将手放入他手心,他将我从地下抱了起来,对我柔声说:“脾气不可以这样暴躁,知道吗?”
我靠在他怀中,讷讷看向满地的碎片,他抱着我出来后。便对门口站着的仆人说:“把房间打扫一下。”
仆人听了,立即低着头说了一声:“是。”
沈世林将我抱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