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自己的手给强制性掰直,上面全部都是伤痕。
顾宗祠坐在那儿看到我伤痕时,一直都没说话,而是沉默着,可眼睛内明显是怒意,那医生检查了我身体上的外伤时。他问我还有哪些地方疼或者有伤,我指着胸口和小腹处,那医生揭开衣服再次检查着,手指在我小腹处按了按,我感觉到一阵疼痛,缩了一下。
他又按了按我胸口,我再次疼的受不了,医生说:“怕有内伤,先拍片吧。”
那医生松开我后,便有人将我从房间内推了出去,我做了各种检查后,一直折腾到夜晚七点,身上衣服全部换了,护士为我擦了身子,我躺在床上才觉得自己身体终于可以舒展了,门外顾宗祠和医生一起走了进来,医生告诉我,我身体并没有大碍,只是皮肉伤,都没有伤到内脏和肋骨。
我听了这个消息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我以为自己一定会残废,毕竟那天付博下手也太狠了,医生和我说了我的情况后便离开了,剩下我和顾宗祠两人,他坐在我病床边说:“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说:“付博一直很讨厌我。”
顾宗祠说:“我并没有问你付博是否讨厌你的问题,而是你怎么会被付博弄走?”
其实那天接到那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