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欧家我们何时受过如此屈辱了,不想来到王府第一日,就受到冷落。英歌,跟着我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不委屈,”英歌含泪摇头道,“奴婢只是替您不值啊,您这么好的人,不该受到这样的冷遇!”
“什么该不该的,这一切都是命啊!”
远远看着一对主仆情深意重,冬雪凝眉屏息,直到那二人相互搀扶地回到屋内,冬雪才提步离开。
“这么说来,欧芝兰倒是个包子脾气了?”百里岚伸出芊芊玉指,斜靠在软榻上,神态慵懒,春风蹲在她的腿边,仔细将丹寇染在百里岚的指甲上。
“是,不过欧芝兰虽然没什么怨言,但奴婢看她身边的女婢似乎心怀愤恨,对您和王爷都颇有微词。”
“奇怪了,是王爷冷落她,怎么还会对咱们郡主有怨言。我看这又是位没心眼的疯女人!”夏雨翻了个白眼,将一粒拨好的葡萄送入百里岚口中。
“从目前来看,还不能知道欧芝兰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秋霜不太同意夏雨的说法,手臂支着下颚,分析道,“所谓真人不露相,咱们还是不能对此人掉以轻心,需要在观察一下。”
“没错,”收回染好丹寇的手,百里岚细细打量着指尖,似乎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