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此刻已经全部倒下,东倒西歪的,却沒见什么血迹。唯有给自己点香的婆子还清醒着,被像提起的母鸡似的,给扔进了房间。
婆子浑身瑟瑟发抖,低垂着头,一个劲儿地向南宫井辰磕头,口中告饶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啊,都是刚刚那位公子让我做的,求您不要杀我呀!”
“只要你将这位姑娘的药性解了,我自然会放你走。”南宫井辰看了眼依旧燃着的香笼,神色不悦地说着。
顺着南宫井辰的目光,婆子看了一眼便脸色变得灰败,又开始磕头告饶起來,“求公子饶了老婆子吧,这香……这香沒有解药,只能……只能通过男女交合才能缓解药性!”
南宫井辰眉头一拧,怒道,“你们这些无耻老鸨,研究这样邪魅无耻之药,专门坑害良家女子,真当全部处死,以绝后患!來人呐,把她拉下去,割掉她一只耳朵,看日后还敢不敢在做这伤天害理之事!”
说完,便有两名身穿劲服的男子进入,伸手便将老鸨给拖了出去,老鸨则惊恐地大叫,用力挣扎,同时口中大声哀求着。直到她消失在转角之前,她还伸长了手臂,向两边胡乱抓着,企图借助什么东西,让自己脱离这些人的掌控。
重归平静的房间内,正流动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