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的道理,他一个奴才都明白,这些做主子的怎么就想不通呢?
何澈急得直跳脚,而夏雨则淡定地说道:“嗨,我还以为什么事情让你愁成这个样子呢。不过就是瘟疫事件吗,王爷已经说了,此次瘟疫能够停止蔓延,都是我家郡主的功劳,而郡主因为要去祭拜先师,已经离开兰陵,实在沒办法应对各方來宾,只能让他们都吃个闭门羹喽!”夏雨神色得意,晃悠着脑袋说道,“所以你就别瞎操心了,好好伺候好你家主子才是最重要的!”
“你这说辞,也要别人肯相信才行啊。”何澈撇着嘴,眼神不屑,“來的可都是人精,你说这么蹩脚的借口,我都不会相信!”
“这话我说出來,也许沒有可信度,但是你家王爷说出來呢?而且现在王爷不需要继续忠诚于北宁皇,只要这个借口足够支撑到我家郡主将大事办成,自然就无需在伪装下去了。”
“大事?”何澈凑近夏雨,紧张兮兮地问道,“什么大事?”
将何澈凑过來的脑袋给推了回去,夏雨一副打死不说的模样,大义凛然地低语道:“时候未到,不可声张!”
“你……”何澈气急,却拿这个迷迷糊糊的丫头沒办法,只能气哄哄地继续赶路。
恰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