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帕子擦了下泪珠,鸿雁哭着笑道:“爹爹,既然殷大哥已经做出了选择,咱们便走吧。”
“走!?”吴念玢冷哼道,“他占了你的便宜,咱们就这样走了?就算你不为了自己讨要说法,我这个爹也丢不起这个人啊!殷赫,老夫不管你今日是如何选择的,总之,你必须给鸿雁一个名分!”
闻言,殷赫皱起了眉,神情凶恶,说道:“那日你们不是说只來看一看春风的吗,现在为何要得寸进尺?”
“哼,老夫以为你在比较之后,能够悬崖勒马,知道如何选择才是明智之举,沒想到你如此愚钝,到现在还不能顿悟。这女人究竟有什么好让你执迷不悟?你以为你一死了之就能成全了自己吗?哼,你死了,这个女人就会成为千夫所指,沒有容人之量,更沒有自知之明!”
吴念玢的职责声声都落在春风的心坎上,她似乎笑了下,而后缓缓抬起头,向前走了几步,直直看着吴念玢,声音凄冷地说道:“因为你们是南诏遗老遗少,我对你们百般忍让,想替皇后娘娘在外做个表率,实现’九海一家,一视同仁‘。可是你们却用我的忍让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难道你们真的觉得,我拿你们沒有办法吗?”
春风一下变了脸色,声音森冷而陌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