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她流产的那个孩子,失去的做母亲的资格,背后的伤疤还有那妖娆的玫瑰纹身,是不是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许是喝多了酒,温敛眼中慢慢浮起了水雾,她看四周忽暗忽明的灯光和那些近在耳边又远在天边的吵杂声,慢慢的有些不明白她如今身在何处。
或许她更希望她如今所有的都是一场梦。
梦醒之后她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虚妄,那些她痛过的失去的一切都会在男人温柔的呼唤中在她缓慢的醒来中消失不见。
萧湛。
阿湛。
温敛的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一遍又一遍。
许是她的思念已经到了绝境,许是她今夜放肆的喝醉了酒,她心底的思念终于冲破了她理智的束缚一遍遍的强调着:她好想他。
阿湛,我好想你。
李钰接到酒保的电话时已经是凌晨了,酒吧要打烊但两个醉鬼趴在吧台睡得昏天黑地的,酒保就采用了最经常的办法,用莫白苏的手机给他最近的联系人打了电话。
而李钰呢?刚下飞机半个小时就临时多出了一项任务要去酒吧接喝的烂醉的莫白苏。
他本来是要趁着这次过来出差见见这个表弟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