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第二天醒的极早,又或则说他一晚上都没睡。
在意识到女人并不在乎他之后,李钰把他这二十九年的时光通通想了一遍。
他想他听到女人的那句“我想你了”是怎样的高兴,回来女人的平淡反应他又是怎样的不快。
他想起行李箱里那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跟人交涉买到的蓝钻项链,他想着温敛带上脖颈的模样,却连送出去的机会都没有。
他明明只是想要床上的关系,现在却动了真心。
比最开始的不深刻要多好多。
他该怎么办?
他想了一个晚上。
在感情中,他从来就不是付出多的那个。
他没有经验,他想要总结出一个可行的方案让他参考。
可他想了一个晚上,也没有想出答案。
就这样,李钰看着黎明的来临,看着日出的来临,看见天慢慢的亮了,看见温敛微蹙的眉头和她紧闭的眼。
李钰换好衣服离去后,温敛还没有醒来。
男人如同以前每天早上去上班时那样,着(zhuo)着(zhe)得体的高级西装,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裤,高高在上的神情淡漠如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