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的唇给吸引了注意力,像沾染了罂粟一样,再也戒不掉移不开。
只这一次考虑到女人刚刚说了几遍的腿软,他把战场移到了池边的灰蓝色石砖上,温敛穿来的睡袍被两人当做床铺,歪七扭八的包容着在它身上为所欲为的两人。
一次又一次,他动情不已,每每在温敛到的时候,都会用低沉又沾染着情欲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温敛、温敛、我喜欢你,喜欢你。”
温敛,我喜欢你。
那一夜,温敛耳边脑海里不断回响的都是李钰的这句话。
那一夜,李钰像是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要带着温敛去许多他知道的更好、更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