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的手细细的摸着证书上的名字,背着李钰的脸笑的莫测:“不是一栋别墅能让我高兴,而是林家这栋别墅让我高兴。”
“哦?”
“当年进到林家,我连最低等的下人都不如。”温敛的声音轻柔的响起:“做最脏最累的活换取最基本的生存食物和住宿。那十年时间,所受的打骂和刁难,在被流放到F国之后,我想了千千万万次一定要把林家的这栋别墅买回手里,不计成本不惜代价。”
李钰终于品味到了温敛话里的含义:“你恨林家?”
温敛啪的一声把房产证和了起来,声音不大却让李钰的心里一闷。这是温敛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过对林家人的心思,声音越是轻柔,恨意越是深重。
“恨?”温敛把手里的红本本扔到了茶几上,不屑一顾的模样实在和刚刚看到它时的高兴判若两人:“恨过的,很多年。”
李钰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突然就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这个话题,可这是温敛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对林家人的真正情绪,他想要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想要了解她更多的心思。却又怕这样的心思会让她生出难堪,会撕扯了她好过的伤疤。
“还记得吗?”温敛的眼神迷离,仿佛透过公寓的某个地方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