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个孩子,任由他们摆弄。温敛早就去厨房熬了点醒酒汤,所以钱特助没有发现她微红的脸颊和略显迟缓的步伐。温敛还在厨房钱特助就告辞了,两个人匆匆一面,也没说上话。
以后的很多个日夜里,钱特助都觉得那时候该跟温敛说几句。至少应该说下总裁的生日,也免得他以后受那么多的折腾。
钱特助都走了好一阵,温敛才熬好醒酒汤。她看着锅里黄褐色的醒酒汤,眉目略显失落。
身上隐隐作痛,头也昏昏沉沉。温敛知道,她可能是感冒了。但醒酒汤既然熬好了,还是应该让李钰喝一点儿,至少不枉费她花的功夫。但等她端着醒酒汤到李钰身边时,男人醉酒的程度比她想的还要严重些,醒不来她也喂不下去,尝试几下就失去了信心,温敛把醒酒汤往桌上一放,转身去了客厅的沙发。
想了想又端了杯清水放到醒酒汤的旁边,喝醉酒的人容易口渴,水杯自然就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温敛再次躺进沙发的时候头已经很晕了,来公寓半年时间,过第一个冬天,从来没有过分开睡的经历,被子自然也就没有多余的,就这样,平日里沙发上的毛毯就成了温敛这夜御寒的唯一物件。
李钰早上是被渴醒的,醉酒后的脑袋昏